了两滴暗青色液体在她嘴里,原本如死狗般瘫在地上、神色呆滞,连眼神都罕有波动的她神色一点点活泛起来,最后整个人如同中邪般颤抖起来,更有一种难忍的奇痒遍布周身。 而且,这种痒从皮肤到骨骼,从肉身到心灵,让她没有一处可以逃避,她瘫软无力的身体只能如蛇一般在崎岖粗糙的大地上摩挲着,以期这种行为能够带来些许的缓解。 她这过程持续了大概一刻钟,当这种奇痒终于慢慢消解,她也停止了那如同大号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