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月孤影映清秋,灯花落尽,残烛幽幽。 青丝散去铅华除,折梅一曲,月落西洲。 三千烦恼九千忧,梳却几许,留与几筹。 此恨绵绵穷尽否,泗水东去,渭水东流。 “仲寓怎么了?”一听大儿仲寓出事,慕容凝烟哪里还镇定得了,激动地蹙眉站了起来。 “烟儿,你先坐下别激动,仲寓暂时没事,你听我细细与你说来。”陈牧之稳住慕容凝烟,愤愤地说:“赵光义那个卑鄙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