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哭腔对韦氏说:“大姐你可别乱认啊!这可是要杀头的,我家上有老下有小,还等着我去养活呢!” “放心吧!不会冤枉你的,不只她一个证人。”慕容凝烟说着朝宗人令使了个眼色,宗人令再次招手,外面走进来一位身着朝服之人。 此人走进来时,狠狠地瞪了陈铭枢一眼,陈铭枢此时几乎瘫痪在椅子上,大冬天全身似水洗一般,身子却在瑟瑟发抖。心想: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?又是如何找到他来当证人?难道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