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霍行韬没有作声,胳膊上的肌肉虬结在一块,似乎有阵阵寒气,从他的身上发出。 “大哥,你知道么?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希望当时死去的那个人是我……” 这样,他就不会抱着愧疚过了那么多年。 有时候,死去的人不是最痛苦的,而活着的人,才是那个最痛最苦的。 “……你以为你现在说这些,还有任何意义么?她死了,永远的消失了,当初,若不是因为你的幼稚,她又怎么会舍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