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的清晰,在他的心中。 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,我还在想你应该不是过河拆桥,不过后来又想了想,你似乎过河拆桥的事情没有少干,于是我又开始担心了!”宇文渠微微的笑着,目光紧紧的盯着柳越越的脸,能够多看一眼算一眼,今日一别,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见面呢? “我专门派人传消息,然后让我赶来相送,不会就是为了揶揄我几句吧?”柳越越轻声的笑了笑,“那个,三样宝物的事情,我还是得谢谢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