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渠干裂的唇上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“我还没有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过!” 柳越越想起自己当年从乐司坊逃出来的时候,连泔水桶里面都藏过,现在这点对她而言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,她想了想说道:“我无所谓,反正不管是谁找到我,总不会杀了我,不过你就不一定了!” “是吗?”宇文渠干涩的笑了笑,“不过你应该不会在现在抛弃我吧?” “你救我一命,我会还你一命,我会保护你的!”柳越越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