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闷哼了一声,蹙眉咬着牙。 柳越越知道自己动一下就撕心裂肺的疼,他的伤势比自己严重的多更是疼的厉害才是,心中一软,问道:“疼得厉害吗?” “无妨,可以坚持!”宇文渠撑在柳越越的手臂自己站了起来,将周围的环境看了一眼,蹙眉道,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 “我们被水冲下来的时候天旋地转的,谁还记得方位啊!”柳越越扶着他说道,不觉看了一眼他的后背,也不知道昨夜那桅杆将他伤到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