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苇正在随风轻轻的摆动,没有人眼,也不知道给河水冲到了什么地方来了。 前方不远处的东西引起了柳越越的注意,虽然看得模糊,但是那应该就是宇文渠。 她不由得想起昨夜当桅杆倒下,危险袭来的时候,他居然挺身而出,将自己护住,那桅杆自然是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身上。 他本来不至于承担着风险的,自己虽然对他还有用处,也不止拿着性命来救自己啊! 他还活着吗?不会是死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