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亲自给柳越越披上,关切的说道:“虽然信阳不比得大周此时已经是天寒地冻了,但是夜风还是带着寒气,当心着凉!” “谢谢!”柳越越微微的一笑,将在风中有些凌乱的丝拨到了耳朵后面,然后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,感觉到一股暖意从后背袭来。 “你今日好像说了很多次感谢的话!”宇文渠与柳越越并肩而立,看着那些缓缓向后面移动的墨色的山峦,“难道有你不反感我的时候!” “你只要不算计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