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若不是遇到了那几人,我的性命怕是就交代在了你的手上了,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求饶?我宇文渠自问一向待你们不薄,也对你们信任有加,你知不知道,你的行为让我很伤心啊?来人,先割了他的舌头!” “是!”侍卫对他的命令一点迟疑都没有,一人掰开那侍卫的下巴,将他的舌头拔了出来,令人手起刀落,将半条舌头给砍了下来,血淋淋的落在地上。 侍卫痛苦的在地上打滚,嗓子吼着让人听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