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。 柳越越躺在了床上,小腹却是越来越痛,如刀剜一般,是比跟着左丘易修习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的疼痛。并且她感觉到了一股生命的流逝,叫她觉得慌张而绝望。 柔儿掀开柳越越的裙摆,只见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流,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染红了,她的脸色一白,颤抖着嘴唇:“娘娘……娘娘现在该怎么办?” “太医来了没有?快去催啊!”柳越越的额头之上全是冷汗,脸颊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