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里啊?” 楚寒灏嘴角一勾笑了起来:“这里是我的营帐,我不在这里又该在什么地方?” “你不会这么看了我一晚上吧?”柳越越坐了起来,将衣服整理了一下,又将脸颊上的乱发压倒了耳朵后面,“那我磨牙流口水说梦话的窘态岂不是被你全部看到了?” “我若不是不这么看着你,真怕一个不小心你就不见了,我再也找不到你了!”楚寒灏目光深深的看着面前发丝凌乱的女人,他伸出手将女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