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面上永远挂着一层淡淡的面具,叫他永远拿不准她的想法,叫他无所适从,也叫他无可奈何。 “你……干嘛突然说这些啊!”柳越越舔了舔嘴唇,喉咙有些干涩,心中有些酸涩,“你干嘛非要这样呢……干嘛非得拉着我呢……你明明知道,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啊……我现在在你身边不就好了嘛,为什么一定要想着将来呢?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!” “没心没肺的蠢女人!”楚寒灏低低的自嘲的笑了笑,将柳越越在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