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千人抱着必死的决定掩护着老弱病妇孺撤退,眉头深蹙,表情凝重,目光却又坚决,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。 柳越越舔了一下干枯的嘴唇,一晚上喊打喊杀的,现在有些口干舌燥,喉咙不适的火辣的刺激感也传来了。 她的武器是一把匕首,用白绢紧紧的缠在手上,此刻白绢已经被鲜血染红。胯下的黑马亦是感受到了这严肃悲壮的气氛,有些不安的打着响鼻。 柳越越闭着眼睛,本以为会想起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