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入了寒窖一般,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苦涩在四处蔓延,直到将她全部吞噬。那不是恨,而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无力之感,就好像她不过是一只猎物,身边早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蛛网,任凭他挣扎还是徒劳无用。挫败,被冤枉的委屈,被陷害的愤怒,还有他怨恨的眼神,逐渐汇聚成一股洪水,瞬间灭过头顶,叫她几乎不能给呼吸,只剩下绝望。 她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坐了多久,耳边只有青儿断断续续的哭泣声,直到他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