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 没一会儿,楚寒灏来到了帐篷内,行过礼之后,淡淡的说道:“不知道父皇让儿臣过来所为何事?” “所为何事?”皇帝冷笑了一声,“你的未婚妻子眼下生死未卜,你还在问所为何事?你母后乃是重情重义之人,怎么生了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?就算你对华儿没有什么感情,但是你如今能够在朝堂之上如鱼得水还不是丞相给你撑腰?你一点知恩图报之心就没有吗?” 楚寒灏瞟了一眼床上的柳越越,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