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方才才到,见着父亲发怒,一时间被吓到了而已!”柳越越提着裙子来到了屋内,“怎么能够算的上是鬼鬼祟祟呢?” 叫柳越越更加奇怪的是丞相的态度,这男人方才的话不知是辱骂了自己,更是连带侮辱了张舜华的母亲,想着丞相爱屋及乌的样子,若是有人说他心爱的女人,他不该如此人心吞声才对?还是说他很顾忌这个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