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已经上朝去了,心中盘算着能够去上朝,身体约莫还不致命,精神也算是松了一下。听着下人们未曾提及丞相的伤势,大抵掩饰的很好,若非昨夜亲眼见她受伤了,她也不相信丞相竟是被人行刺过的。 因着病情尚未痊愈,柳越越打了个哈欠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上午。快到晌午时分,才被饿醒了,她轻轻的推了一下床边正在打扇的青儿,问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 青儿将浑身娇软无力的小姐扶着坐了起来,又垫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