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低眸说道:“奴婢只是个外屋的粗使丫头,未曾得幸到内屋伺候,所以二小姐未曾见过奴婢。五小姐说了,她有要事找二小姐商量,恐会有人生疑,所以才让奴婢这么面生的来二小姐这里,五小姐说她想说的话全部都在信中,二小姐看完信之后就明白了!” 柳越越打开信看了一眼,她这几日都在临摹张瞬筠的字,所以一眼就辨认出来了,的确是她的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