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奸细,不可妇人之仁!”他挥了挥手,顺儿会意,立即出去,不一会儿两个小厮抬着一副担架进来,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。 顺儿将白布扯开,里面是稠儿的尸体,眼睛不甘的瞪得大大的,面容扭曲,显然在临死前应该是经受了不少的折磨。柳越越吓得后退了一步,差点腿软的坐到了地上,柔儿也瞧见了这一幕,惊呼了一声,捂着嘴不敢说话。 柳越越颤抖着坐了下来,吞了口唾沫问道:“大哥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