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撬开她的嘴强硬的灌下去,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是记得那苦味。 “我不喝!”柳越越是本能的拒绝,要她喝药真的是比杀了她还要恐怖。 侍女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柳越越的反应会如此之大,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阴鸷,不过转瞬又变得极为的耐心,劝道:“小姐又闹小性子了,乖,把药喝了,奴婢给小姐准备最爱吃的蜜饯!” 怕言多必失,暴露了身份,柳越越没有再说话,不过还是一副顽抗到底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