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沒有什么能够难道靖轩,而她在这里,也沒有任何事能打到她。 冷言秋沉默下來,沒有再说什么,路是人选择的。 就像他也选择了一条很难被人接受的路。 如果他知道他面对的亲人都是这般无情,当初还会循着母亲的遗愿來到祁冥国吗? 一条避在海岛边缘的大船上,迎着咸湿的海风,西门靖轩盘膝坐在船尾。 “公子,您的两位属下醒來啦…” 船舱口,一个女子兴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