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冷冽那般无情,但是心中还是有个执意的目标的,毫无疑问,她选择的还是站在冷冽一边,为光复他们冷家的大业而努力。 这样的大事落在冷慕然这副略显柔嫩的肩头上,极为沉重。 冷慕然点了点头,“我去过醉花楼,但是他不在,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。” “大概是去找你了。”林馨儿道,昨日西门痕还问她冷慕然的事。 “是吗?”冷慕然不大相信。 “信不信由你,你还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