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促狭地笑道:“这样如花似玉的夫人,我可舍不得冻伤了。” 苏陌素其实也知道花清越是好意,可是她这一世,除了刚到平城的前一、两年没有掩盖容貌。在之后,苏陌素都并不是完全以自己真正的容貌示人的。 这张抹了药水,比寻常女子还要黯淡三分的脸色,可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赞誉。因此,如花似玉这四个字,让苏陌素觉得略微有些刺耳。 想到花清越给过自己的评价,苏陌素挤兑了一句: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