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消毒水和血腥气的急救室内,唐元躺在床上,闭着失明的双目,表情安静。 赵宝想看他,但又怕看他,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床边,伸手攥住了他的腕子。 “宝子……我被砍之后,房东听到声音就进了屋……但他敢帮我拨打电话,可却不敢送我去医院。”唐元手臂颤抖:“我求他……他也不敢,可……可我不怨他。” 赵宝将头趴在手术台上哭着,哽咽着,说不出话。 “在监狱里的时候,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