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祭奠……” “时间看来还早,还不到强弩之末的时候,慢慢来。”零躲在阴影处,低语着。 …… 易轻舞今晚没回家,回家不回家对她而言没有太大区别,无人的家等待她的只有孤寂。在办公室也无区别,在哪不同呢? 易轻舞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,墙上挂钟已经走过“一”字,已经是一点多。 “笃笃笃……” “进来。”易轻舞道。 谭琳迈着急促的脚步进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