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走到父亲身旁,她的心往下沉:“父亲,怎么回事?” 秦伯言望着秦妙心心中复杂,还是撑起笑容道:“妙心,你觉得凌飞怎么样?” “父亲,你想表明什么?”秦妙心的语气多了急躁。 以往秦妙心不可能用这种好似质问的话和自己说话,秦伯言能理解女儿的心情倒也不会责备什么。秦伯言柔和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:“妙心,你是我最大的骄傲。” “唔。”秦伯言突然说这个,让秦妙心心头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