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:“怎么了?” 董成良有些难堪:“这两天贱内又找了个医生,为了更好地看护我父亲,就在刚才和小神医你打完电话没多久,那个医生把针给抽出来,现在我父亲昏倒了。” 凌飞目光一凝:“多久了?” “二十分钟左右。”董成良干声道。 “走!”凌飞抬脚就走,“不然来不及了。”这金针是护住心口的唯一保障,老者的毒素早已扩散全身,本来就撑不了太久,这针一拔,毒素侵入心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