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的不只是凌家,还有袁家,他们愤怒也动不了手。 “笃笃笃。” “进来。”秦仲言斜了眼门口。 门外走进来一位年轻人,低声对秦仲言道:“二爷,妙心小姐今天又去了易家。” “唔?”秦仲言摸着下巴,“妙心和易轻舞私交甚笃,但也没有像最近一样天天去,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 “妙心小姐去的第一天刚好是凌飞坠机的消息传开时。”年轻人道。 秦仲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