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,他只是太害怕失去。 因为失去只是在一瞬间,那一瞬间谁都不希望回来,可是在战场上的那一瞬间往往来的毫无征兆。 在甲板上躺了好一会儿,沈冷坐起来朝着茶爷那边嘿嘿傻笑,灯火很亮,那笑容如他少年时候一样。 这个笑容一直都在茶爷的脑海里,从来都没有变淡,那个家伙刚刚离开鱼鳞镇跟着她和沈先生去废弃道观的时候,虽然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,可是很快他的嘴角就有了那种干干净净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