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损了不少兄弟。” 陈冉在聂野肩膀上拍了拍,回头吩咐:“人头割了。” 大宁战兵从马背上跳下来,一个一个的抽出横刀,脚踩着地上的吐蕃人,一手揪着头发一手割着脖子,不管是死了的还是没死的,终究都是一样的下场。 不多时,百十颗人头割下来,每一颗人头都在滴血。 “出了什么事?” 陈冉问。 聂野将遇到吐蕃人的事大概说了一遍,两个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