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先生坐在那看着商九岁的脸,那张脸上的血迹还在,眉头还微微皱着,所以他走的时候应该还忍着疼吧,商九岁是谁?他怎么可能怕疼,他怕的只是有遗憾,而他嘴角上带着一抹释然的笑,所以他走的不留遗憾。 “能不能借我个地方?” 沈先生把商九岁抱起来,看向那守门的士兵:“我想给我兄弟净面,给他换一身衣服。” “能!” 士兵跑过来想帮沈先生把商九岁抬进去,沈先生却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