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受了伤,左腿上中了两箭,右腿一箭,医官将他的裤管剪开伤药包扎,沈冷感激的看了医官一眼:“对不起。” 医官一怔:“将军何意?” 不应该是谢谢吗? 为什么是对不起? 大概二十息之后,被扒了裤子的医官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蜷缩在城门口角落里,想哭。 沈冷穿着医官的裤子,回头看,自己部下一个个举头望明月。 “这事谁也不许说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