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眼笑了笑,可是这笑容让人心疼,一个好兄弟。 “好兄弟。” 他一仰脖灌进去一大口酒,笑容僵硬,然后抱着头开始哭:“我不能在流云会的兄弟们面前哭,我是当头的,我得让他们觉得我很坚强,可我兄弟死了......我兄弟死了啊,死无全尸,被人剁成了肉泥。” 他压着嗓子,使劲压着嗓子,不让自己哭出声不让自己的诉说声音大起来。 沈冷把酒洒在地上一些:“前些日子我也有过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