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逍然看着手下人把那包着袁治栋的棉被解开,棉被上的字好像一把刀子一样切开了他的自尊,这么多年来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,疼的他心脏一阵阵抽搐。 棉被上只有两个字,玄庭。 长安城十六门,当年他走的是正南玄庭门,在门外被裴亭山那九千刀兵拦住。 “抓住他们。” 李逍然只冷冷的说了四个字,随即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,坐下来的时候手脚都在颤抖,控制不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