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糊涂,他们怎么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堵上?趁尚未正式和奴天遗对立起来前,撤退还来得及。 众人聚焦下,乌曈祭司的脸色,其实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难看。 他腮帮肌肉微微蠕动,显示其内心的不平静,声音亦因为情绪的剧烈变化而沙哑抖动:“胡一帆,你还有别的理由吗?” 仅仅一个修炼受伤,如何让他信服? “你不信?”夏轻尘反问。 乌曈祭司盯着他,强忍发怒冲动:“你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