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,一看就非常人。 “金少主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呐!”峰主含笑道。 金鳞非不卑不亢道:“让峰主破费迎接,鳞非受宠若惊。” “呵呵,哪里话,少主请进!”峰主有些不解。 从金鳞非言谈举止看,应该是一位气度过人的优秀青年,怎么会和应千尺这种狭隘之辈为友? 一行人入座。 金鳞非当仁不让坐于主席。 峰主和应千尺则坐于他两侧。 “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