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邪月没有结束,要塞的大街小巷里就总是冷冷清清,连无处不在的老鼠也都缩卷起来,躲藏在各自不见光的地盘里,分食着秋天存下来的粮食,等待回暖后出现的新猎物。 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。 妈的,为什么我却得冒着风雪,去听什么政策宣讲?蛇牙恨恨地朝地里吐了口唾沫,那些大老爷要干的事,跟我们屁关系都没有。 “把领子竖起来,”他望向身边瑟瑟发抖的矮个子乔,“感染了寒疫,你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