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你今儿弄的人家好疼,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” 冥皇沉默不语的轻蹙着眉头,手在丹泞的腰间流连忘返,似有若无的抚过,丹泞见她不说话一直皱着眉,心也跟着提了起来,这该死的染熏也不把话说清楚,现在冥皇到底是什么情况? 半晌,冥皇才开了口:“服侍寡人更衣。” “诺。”丹泞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松了口气,看冥皇这样子应该没发现什么不妥的,动作麻溜的替她更衣,希望能快点把她送走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