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没有发现,在她消失在屋子里的那一刻,床上的人儿轻悠悠的睁开眼,秋水般的眸子如溪水般清澈,但只要你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他眼底的深沉如幽潭,望着楼雅君离开的地方,嘴角勾起一抹似讥讽的笑,下了床榻,按了花瓶处的机关,一个暗格显露了出来,走了进去,一切恢复平静。 里面点着微黄的油灯,只有一张桌子和椅子,桌子上放满了瓶瓶罐罐的,而椅子上却被绑着一个人,正是冥红,身上穿着一件凌乱的衣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