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贵脑子里虽然还有些混混沌沌的不安,但刚才那书记员念的语速很慢,他听清楚了,与他所言并无差别。 于贵点点头:“小人听明白了,没有什么不对或者遗漏的。” “既如此,画押吧。”书记员一招手,一名衙役捧了笔墨以及朱砂上来。 于贵看着,不由得犹豫起来,心脏也不争气的突突突狂跳,莫名的有种不太妙的预感。 他咬咬牙,到了这一步,退就是死,不能退! 画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