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前陈三带他去赫连青娜儿，同很多优秀的年轻人一起竞争，面试的第一关就是回答这些题目，总共三十道，他答对了二十八道，是最高分。

其他人有的只回答出了几道题，有的甚至一道都没有回答出来，当时他还沾沾自喜，觉得自己果然聪明绝顶，可是——

赫连清后来说出了试题的来历，他当时想吃屎的心都有。

明明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，怎么可能是心理变态？

只是回答了一些题目，就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