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小云惊讶地看了眼严明顺,什么都没问,退下了。 第二天就要离开香港,眉眉有点兴奋,翻来翻去都睡不着,严明顺却靠着床在想事,冷俊的脸,在昏暗的床头灯下,似一座雕像一般。 “你怎么了?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?为什么还心事重重的样子?”眉眉关心问道。 在眉眉面前,严明顺的神经完全放松,他没打断思路,说道:“我在想明叔死前说的话,我觉得我以前想岔了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