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没动,但床上的锦被换了,换成了波浪纹的水绿蚕丝被,枕套却是大红棉巾。 “这是谁的寝房呀?如此雅致宜人。” 张嫣娇嗔:“陛下不是困了吗?怎么有兴致欣赏床单?” “是困了,朕要上床了——谁给朕暖床呀?” “暖床?”张嫣惊得就像是刚刚离开母体的小白兔,随时准备从朱由检的身边逃开,“陛下,这房间的炭火,日夜不息,现在也不冷呀!” “日夜不息?谁这么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