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台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。 “臣教授先帝之时,陛下虽然旁听,但陛下那时年幼,对臣的教授内容不会有什么印象吧?”孙承宗认为,朱由检顶多就算是一个旁听生,不是他的正式学生。 “老师说得不错,朕当时还小,对老师说的话不甚理解,过后也是大半遗忘了。”朱由检端起自己面前的热茶吹了吹,“但学无止境,朕还是从老师的身上学到很多。” 孙承宗呆望着朱由检,不明白朱由检到底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