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去城里找家酒楼,咱们兄弟三个痛饮一场!”常乐大手一挥,直指西城门。 他们的伤虽然没有痊愈,但内伤对行动影响倒是不大。只不过,倒也不能真的痛饮就是,否则会加重伤势。 何易背着白莺莺,感觉她的身体就像一片羽毛一样轻,根本不像是一个人,不过柔软的触感,却跟常人没有什么区别。 码头到西城的路很短,不一会儿便到了。 “站住!”守城的卫士见他们过来,兔子般跳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