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烛光摇曳,使得表面镀了厚厚一层金漆的神像,忽明忽暗。 窗外有夜枭的嚎叫,窗内有低低的呜咽。 这是男子的哭声,压得很低、很低,倘若不仔细分辨,甚至会将其轻易忽略。 在烛火映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,一道身影跪伏在冰凉的地砖上,以头杵地,宽阔的肩膀止不住颤抖: “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” 他缓缓抬起头,脸颊已涕泗横流,充满了失败者的沮丧与惶乱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