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轩凑到阿福耳边轻蔑低哑地说:“他估计连我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 阿福此时早已被剥得如同绵羊,丰润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红缎面的被子里,乌黑的秀发散落一旁。她听到这话,顿时脸颊飞上了醉人的酡红,简直如染了胭脂般,而眸子则是娇嗔地看了常轩一眼道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可是此话软绵绵的,透着醉人的媚意,哪里像是埋怨,倒像是对自家男人的引秀。 常轩见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样子,胸口一荡,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