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真正合作。”

苗冰天冷笑了一声，然后回答。

这下，

何永柱终于了解了，对方也不是什么都不图，竟然也是想打探他的秘密。

关于狃牯和真龙的秘密，他有跟妻子们说过，但对其他人却绝对保密，原因很简单，就是这件事情不能到处乱说。

而今天，

苗冰天竟然要他主动交代背后的存在，作为报酬，仅仅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好处而已，并不是实质性的好处，既然除此，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