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心的疼痛。 受了这般伤势,他之前却还能用那么云淡风轻的语气和苏锐讲话,也真是不容易了。 “我没有心情讲话。”路宽直截了当地说道。 “以你的毒舌本色,似乎该说点什么来刺激我一下。”白秦川摇了摇头。 “没什么好刺激的,等那几个华夏战士被释放了之后再说吧。”路宽的声音淡淡。 “为什么?”白秦川斜斜地看了路宽一眼:“你难道并不赞同我的做法?”